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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文学名著的长廊里,在历史的长河中,在现实世界的舞台上,有这么一些人,他们的思想、精神或者人格给你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你对他们或崇拜,或蔑视,或敬佩,或憎恶……

  请以“偶遇”为题,从《红楼梦》《呐喊》《老人与海》《边城》《红岩》《平凡的世界》这六本书的作者或人物形象中,任选一人,通过想象写一篇记叙文,描写一次与他(她)的偶然的相遇,展现他(她)的精神与人格。

偶遇

  蓝天白云,秀水青山,高高的吊脚楼,远处的白塔,质朴的人们,这里,便是沈从文笔下依山傍水的小城茶峒。我一直向往这份清新自然,今天终于来到此地。

  漫步于溪边,小路弯曲,流水潺潺。恍然间有歌声隐约传来,声音轻柔,曲调婉转,“醉时携手同归去,我当为你再唱歌。”我望向那哼唱歌曲的女孩,她双手抱膝坐在船头,微微昂起头,目光飘向远方。

  这时,对岸传来一声呼喊:“翠翠,把船划过来!”我愣住,定睛看这女孩,她皮肤黑黑的,眸子极为清亮,竟真的如我想象中的翠翠无异。她听到对岸的呼唤,立刻站起来,回应道:“来了!”声音中透着一股活泼单纯。紧接着她便撑船向对岸而去,动作十分娴熟。微风吹动她的衣摆,此刻,她身上洋溢着一种蓬勃的、令人愉悦的朝气。

  溪水不宽,她很快便载人而归。那人下船之前,想多给她一些钱,嘴里说着“你一个女孩子不容易”。她却执拗地把钱塞回那人手里,那样子好似与她祖父一模一样。

  那人看她不肯收,叹了一口气,再看到翠翠坚定的眼神与坦然的笑容,便也只好作罢。这时,那黄狗口衔绳子拖船拢岸,翠翠见了,俯身笑着摸了摸它的头。这幅画面如此安恬美丽,竟让我感到傩送远走、祖父去世等种种变故从未加诸其身,而她更不像是仍在遥遥无期的等待之中挣扎。

  思及此,我不禁走上前去:“你是翠翠吧?”她转身,有些惊讶:“你认识我?”我微笑着点点头:“我听说过你的故事。”我小心翼翼地问出心中所想:“那个人……就是傩送,你……还在等他么?”她沉默了半晌,垂下头,气氛变得有些压抑,我能感受到她的怅然,却并无巨大的、深沉的悲痛。当这意料之外的情形令我一时不知所措时,她却抬眸朝我笑了。不是我预料之中的苦笑,而是带有一丝释然:“这么久了,我一直在等他。”这就是翠翠啊,单纯而感情真挚深切。她顿了顿,又说道:“但是你看远处的白塔,我爷爷去世那晚,风雨让它坍圮了,它现在不还好好地立在那里么?”

  我此番又细细地打量她,她似乎是长大了些,个子高了,辫子更长了,面庞也清瘦了,只有眼睛一如我想象中那般清澈,此刻更是多了一份坚定,一份对明天的积极的憧憬。原来,泪水、恐惧、哀恸已离她远去,而对生活的赤诚却依然如故,她的世界坍塌过,却重建得美好如故。

  与她道别之后,我再次回头,看到了这绿水青山和她的背影。此刻,我心中不禁柔肠百转,感慨万千——经历了那些伤痛,她却依旧如这小城的山水风光般质朴善良、单纯明澈、玲珑剔透。

首都师范大学附属中学

高三学生彭心月

教师点评

  这是一篇考场作文,更是作者读完《边城》后,按照自己的意愿给翠翠续写的故事。在这个故事中,翠翠的命运仍不失凄婉,却有美好;虽然令人同情,却给人以无尽的希望,这希望来自于翠翠纯美的性格和对生活的赤诚。如此看来,作者读懂了原著,读懂了沈从文。更高明之处在于:她能运用纯熟的写作技巧在诗情画意中塑造了一个典型环境中的典型人物。翠翠的形象丰满可感,性格突出。可见,作者掌握了记叙文的写作要领。

(李艳峥)

偶遇

  未庄酒店里,从来不是有多热闹,不过是三三两两的酒客闲聊着天,对门外路过的尼姑发射着下流的目光。

  我尽量客气地送走门口乞讨的乞丐,坐回柜前,拨弄着算盘,一切还是如往常一样平淡无奇。

  “老板,给老子温碗酒!”

  熟悉的声音使我抬起头来,眼前这人穿着一双青布鞋,一条洋纱的黑裤,素色的短衣,以及沉甸甸的褡裢。这打扮在前来喝酒的长工中是很不平常的。然而,我看见了那打绺的辫子,和那一头扎眼的癞疮后,终于叫出声来。

  “诶?阿Q?!”

  眼前这人确是阿Q。听说这小子上城里去了,看来是发了笔横财。

  “怎么,不认得你老子了?快倒酒,再不利索打你的嘴巴!”

  在未庄能这么骄横跋扈的大抵只有赵太爷一类,然而他们又是极有素养的。想来阿Q竟然也成了个人物。我不由地生出一些敬畏之情,往酒里掺的水也少了些。

  酒过三巡,阿Q便翘起腿,蹲在长凳上,指手画脚讲述他进城的见闻。看见别人面露惊惧之色,他脸上洋溢着说不出的得意。吹捧一番后,便又设起了赌局。我丢过色子,又算起了账。突然传来掀桌的声音,夹杂着吵闹,想都不用想,阿Q又输了,一双青布鞋穿到了王胡的脚上,原先肩上的褡裢也不知去了哪里,只剩下阿Q跳着脚叫骂着,那癞疮因愤怒而变得通红。大家作起势来,把阿Q扔出店门,谁知他又挣扎着爬起来,依旧唾沫飞溅地叫着。

  “阿Q,酒钱!”

  他忽然沉默了,接着又显出满不在乎的笑容,抠抠头上的疤,两手一摊。

  “钱都赏给我那帮没出息的龟孙了,妈妈的,连自己爷爷也敢打。”

  一面说,一面背过手走出店门,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早前我对他的尊敬荡然无存。

  “小尼姑,老子讨你做老婆?”

  门外轻薄的声音响起,接着是阿Q得意的笑。

  “哈哈哈……”酒客们发出得意的笑,仿佛阿Q还是那个阿Q,未庄还是那个未庄。

  距那次相遇已过去十年,革命党也不知来过多少次,只是阿Q依旧没能还上那顿酒钱。

首都师范大学附属中学

高三学生姜啸晨

教师点评

  很钦佩小作者的勇气:敢与阿Q“偶遇”。很欣赏他的智慧:小伙计的“全能”视角,阿贵“过山车”的人生波折,未庄人们的“大力手”背景,小尼姑首尾“不经意”又“深入骨髓”的点缀,还有点滴细节营造出的诙谐、讽刺味道——一篇有看头、耐品味的微小说。赞许他的底气:不深入研读作品,不理解作者的思想,不明了“精神胜利法”的要义,怎敢“揽这磁器活”!轻巧中的厚重,四两拨千金,盖此文之类。

(戚东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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